「阮ㄟ大漢查某子XX嘜嫁尪囉(我的大女兒XX要嫁人囉)!阮ㄟ子婿是XX的大漢後生XX(我的女婿是XX的大兒子XX),伊骨力、古意、又擱肯打拚,阮足呷意!(他努力、老實,又願意認真打拚,我非常滿意他!)
宴客地點還用「置欸」(就在...)起手式,「請大家親戚朋友作伙來呼阮請!魯力喔!」(請大家親戚朋友一起來給我請客,麻煩大家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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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發現最後一句「魯力喔!」很少見嗎?其實它要念「ㄌㄡ ㄌㄚˋ」表示麻煩對方了,很感謝的意思!
杨萱:嗡嗡小蜜蜂
蜜蜂原来是视障,她们只能辨识光暗,但不能看见形象。那不更是伤心吗?什么狂蜂浪蝶?白白担待了这名声,蜜蜂一辈子连自己亲密接触的百花都没看清楚啊。
有时,看见闹市中的麻雀我会为它们发愁:在空气污浊的环境里飞来飞去,装进了那么多人类制造的废气,小小的麻雀会不会患癌?
麻雀生灭对自然生态不至于产生巨大影响,对人类更重要的是,没有蜜蜂的地球将是何面貌。2009年墨尔本外围乡郊地带发生了黑色星期六的山火,灾情惨重固然提醒了官方各有关部门注重加强防灾,更引起都市新人类关注的,是接下去的三年当中整个维州不见一只蜜蜂。
当年的火灾新闻图片中,有一头被烧焦了脚掌的树熊从救火员手中的水瓶吸吮,公认为感人肺腑;可是蜜蜂呢?从灾后蜜蜂绝迹的事实可见自然生物族群谁受害最大。“设想没有了蜜蜂,地球在四年里完全毁灭”;如果我没有记错,那是爱因斯坦说的。
近些年从美国、加拿大到澳大利亚都掀起城市居民在高楼寓所顶层养蜂的热潮,由于接近蜂箱必须保持绝对的静默,养蜂人的贴身经验据说是感觉无言的平静,尤其是蜂群发出不断的嗡嗡微响所产生的宗教鸣唱效果。记得童年有这样的课文:小蜜蜂,嗡嗡嗡,飞到西,飞到东……
读了这类城市养蜂书籍才得知,原来不停的闪动翅翼保持空气流通及控制窝内的气温,是蜜蜂们工作的一部分。蜂翼振动的速度是每秒钟180下,我有一种颤栗的肃然起敬。
蜜蜂可说是一种母系制度的阴性生物。蜂家族以终生不息地生新的幼虫的女王蜂为首,最主要的成员是工蜂,酿造蜜糖,滋养我们人类的生命健康。所有的工蜂都是雌性,很讶异的是她们的寿命仅仅是四至五周,而女王蜂则一般能活上五年左右的“高龄”。说工蜂命短令我“讶异”,毋宁是有点嗒然失落,因为在比较理性地关注蜜蜂之前,我一直以来把她们当成会再见的“异族朋友”,以为下一个夏天来金银花薰衣草薄荷花上(也有过金黄大朵的南瓜花)嗡嗡嗡地盘旋采花粉的可能是我去年“认识”的蜜蜂,原来同一个夏季所遇见的就已经为人间奉献尽力一生!
另外,也很同情蜜蜂原来是视障,她们只能辨识光暗,但不能看见形象。那不更是伤心吗?什么狂蜂浪蝶?白白担待了这名声,蜜蜂一辈子连自己亲密接触的百花都没看清楚啊。她们只是经由接触,以触须、口部管子和身体的细绒毛,来采集花粉(造蜜的第一步骤),然后以嗅觉和味觉来决定这是否所要收的花粉。最神奇的是,工蜂在找到数量大的花丛后,会飞回自家蜂巢报告这个地点的距离,召集同伴一起去工作。她们通过震动翅翼通知本身所得详情,接听消息详情的其他工蜂也用震翅语音发问,交流后再决定是不是值得全体出动。
在所读到的养蜂第一手资料中,养蜂人称誉蜜蜂的社会组织是高度民主团结,绝对无条件合作。
早在法老时代,古埃及人就懂得用船运载蜂房上下尼罗河,目的是使蜜蜂沿河岸进行传播花粉的天职,达到农作物丰收的目的。蜜在古代也有不少医药作用,法老死后的陵墓还有装蜂蜜的瓮。事实上,即使在手机万能的今天,蜂蜜在我们的生活中也一样不可或缺。
1804年,政治眼光跨越时空的万世英杰拿破仑在加冕日穿的王袍,内层绣满无数只小蜜蜂。他说:蜜蜂勤奋合作,有王为首,当为世人模式。他要建立一支像蜂一样有刺的军队,创造一个能造出蜜糖的国家。
拿破仑成功了,也失败了;他最后死于英国买通下手的慢性砒霜中毒。200年后,我为他心痛。
(传自墨尔本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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